山海入我杯,千鈞一漬痕。

今天跟皮球聊了两句写百合的方式。

想到我更喜欢尽可能书面地去形容,要像琉璃珠子里互相蜷缩依偎的一对婴儿,世界于此来说只是阳光射线里飘摇的尘粒;要像绵潮尘浪里的水珠子,生死沉浮永不分割;要像单薄背脊上盘憩的细软长发交织蕾丝肩带,要像剑玉朱碧干涸的斑斑血迹,要像哑巴喉咙里皮开肉绽地声嘶力竭,要像佛龛宝珠下最沉默的一段旧痕……要么最烈要么最淡,才能是痛苦构建的乌托邦,才能是空中的一方天地。

太神化了。这样的假设本就是不落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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